张蒯嘴唇颤抖,深吸两口气才稳定下来,神情严肃道:“前鸿胪寺卿张蒯携甘州上千儒生求见太子殿下。”
赵高抬着头,以下巴示人,淡淡道:“殿下日理万机,是你们说见就能见的?”
赵高的傲慢让这位曾经位高权重,如今的甘州儒林泰斗气的心中郁结,但不敢当场发作。在京都官场耕耘几十载,他深知阎王好见,小鬼难缠的道理。
以前入宫见圣就没少打点宫中太监,太清楚宫中宦官大抵都是贪得无厌,即便是衡顺帝的伴读大监孙盛也有偶尔收礼的习惯。
更何况眼前这位还不是普通太监,宫中太监武夫不在少数,衡顺帝还有一只习武的千人太监净军,修为高深者能至宗师境。
而天象境级别的太监,听说宫中有一位,但也只是听说,从未见过。但眼前这位赵高可是货真价实的天象武夫。
莫说现在已经告老,即便是他未辞官也不敢轻易招惹这般强人。
张蒯拱手道:“我虽然已经告老,但仍然保有呈事上奏之权,我的奏疏依然能入内阁,能上御桌。
大衡祖制有言天下儒生皆有劝谏君王的职责。
今日我携甘州上千儒生前来劝谏太子殿下,是圣上和大衡祖制给的权利,赵公公,难道你要违背圣命和大衡祖制吗?”
张蒯抱拳朝天,拿着大义压赵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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