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源接着道:“镇武司由我一人独掌,且有无限募兵之权。”
衡顺帝眉头紧锁,面无表情道:“无限不可能,最多只能招募十万兵。”
李景源随即起身,淡淡道:“够了。”
只看了衡顺帝一眼,眼神微冷,平静道:“这一局便从开始吧。”
这对父子到这里已是彻底撕破脸皮,父子局中无父子,谁输了便是离死不远。
李景源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,房门开启又关上,厢房陷入寂静。衡顺帝面无表情的坐着,一瞬间座椅扶手被捏的粉碎。
他自登基以来,有过被动,有过让步。但还未被如此轻视过,关键是对方还是自己曾经没当回事的儿子。
这份屈辱让步心中压抑住的愤怒被扩大无数倍,戾气十足。
他深吸一口气,二十六年的帝王生涯他的养气术已至臻境,轻而易举就压住了心中戾气,脸上古怪一笑,轻轻道:“吴老监正说过大衡气运异常,异常在皇室,同样异常在江湖,这座江湖压不得的。”
李景源以往所行种种,对江湖势力行事最为霸道。所以衡顺帝才让李景源入江湖,就是让他的霸道引起江湖仇视,这是借江湖杀他。
李景源策马而出,领万骑回少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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