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脆的巴掌声，盖过了虫鸣。
在黑夜之中，特别醒目。
李青云被疼痛惊醒。
他睁开沉重的眼皮，看着李大猛，迷迷糊糊问道：“大猛哥，你打我干什么？”
李大猛：“你回来是干嘛的？”
他松开李青云的衣领。
李青云踉跄了一下，扶住墙壁才稳了下来。
他看着李大猛，双眼混沌，却如实开口：“我回来干什么？”
“我当然是回来报仇的，哈哈哈，都死了！”
“我把她们都杀了，一个也没跑掉！”
他说完，又踉跄了一步，栽倒在桌案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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