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爷看着一众差役像是慌了神的耗子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瞧瞧你们的样子,怕个怂!那玩意儿之所以指使伥鬼进来害人,就是因为它自己进不来。你们以为司辰所和衙门是摆设吗?每个县城县衙都有司辰所的地师埋过东西。大邪祟贸然进城害人,只会被王朝气运镇杀。所以它只能指使着虎伥进来给他偷人!一群鸟人,瞧你们能干成个屁事。”
二爷骂骂咧咧的带着赵瞒离开了。
二人回到打更所后,进了二爷的堂屋。
二爷看着赵瞒说道:“你小子实在是莽撞,都能和那武都头掰掰手腕了。”
“二爷你可别阴阳我了,我拿什么跟武都头比。人家可是天生武道奇才。”
阳谷县邪祟多,同样能人也不少。打更人的头儿温二爷、衙门里年轻武都头、哪都通的王麻子。这都是响当当的人物。
“他算个屁的武道奇才,阳谷县的鸟人没见过世面。这武老二是有点天资,但还算不上是奇才,他啊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杀胚。这种人放在乱世倒是能破开命局有一番事业,但现在还好祁县令把他收了,不然就是个祸害。”
二爷的话显然变多了,赵瞒没有应着,而是给二爷倒了一杯水。
“咋滴,有心事。”二爷问。
“二爷,您不觉得很怪吗?外来的虎伥,在阳谷县内杀人。而且红楼子有宝贝这件事,居然连外地人都知道。还是外地的武行过来。”
赵瞒当下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,并且将白天遇到的那个白眼道士的事讲给二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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