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字义撅嘴颔首,刚才她听了陈秀对景恬的救命之恩具体是怎么一回事。
听完之后,性子急,但不傻的孟字义也琢磨过来,陈秀对景恬没什么兴趣,最多就是景恬对陈秀有兴趣。
孟字义觉得陈秀这么好,娱乐圈里对他有兴趣的妖艳贱货多了去了,自己担心也担心不过来。
只要他对别人没兴趣,那就不需要担心。
这样一想,笨蛋美女的注意力就开始转去了别的方向,比如缠着陈秀玩单手拽人,手是陈秀的手,人是她这个人。
“秀哥儿,等晚上在房间里实践几次,咱们明天去马场玩一次吧!”
“这个动作很危险的,不好玩……”
“我都没玩过,你就带我玩一下嘛!”
“在房间里玩也是一样的。”
面对这种危险系数颇高的游戏,陈秀是一点口风都不松。
孟字义也是各种坚持不懈,一直到拍完戏,两人去到酒店找王撕葱吃饭,她都还在尝试着说服陈秀去玩马背单手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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