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跟他相处多年的pony马，还是透过这层标准的职业化态度，看到了刘篪平的真实态度。
沉吟片刻，pony马抿了下嘴，道：“你不看好微视与斗音的竞争？”
“pony，我只相信事实，现在我们针对斗音的方案才推出一周，未来具体会怎么样发展，谁也说不好，得出结论之前，我们需要更多数据分析，至少要等到4月结束，拥有一个月的数据参照……”
刘篪平的态度就是客观、理性，不持有任何个人的主观意向。
等他说完，pony马也转换了提问方式，选择单刀直入：“那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，你认为，陈秀是什么态度？”
“陈秀。”
这个问题，没法回避，刘篪平认真思考了半晌，方才给出答案。
“他是个很谨慎的人，做出这些反击举措，一方面是彰显态度，表示斗音不畏惧挑战；另一方面，也给事情设置了底线，没有想跟我们彻底撕破脸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有的谈。”
Pony马神色稍霁，就这么盯着落地窗外的远景，久久出神。
刘篪平安静等候，既未起身告辞，也未出言打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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