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孟字义微张的红唇，陈秀凑过去亲了下，然后仰头躺靠在沙发上，眉宇间再没了刚才的百种思忖。
他刚才确实从孟字义无意间的话中，找到了灵感。
既然无法得知马沄的目的，不如见招拆招，顺便利用马沄过来直播这件事，去给企鹅再施加一点压力……
“秀哥儿，那个悄悄看你朋友圈的人是不是哪扎啊？”
“诶？我都快忘记她了……”
……
晚间19点50分，鹏城，企鹅滨海大厦。
喜欢悄悄看朋友圈的pony马，正坐在自己办公室里，打开斗音，随便刷了几个短视频，边刷还边点评。
“这界面，这模式，微视全都copy了，为什么用户量就是涨不上去，日活也不行呢？”
一直无往不利的流量加copy、烧钱战术，在斗音上面翻了跟头，这让Pony马心情颇为郁闷，连带着最近喝酒都开始变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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