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有种松弛感。
自己给自己安排工作时,总是东一镰刀,西一榔头,明明天天在地里,却总是感觉活做不完,这也没做好,那也没做好,整个人都懵懵懂懂的,累得要死要活,结果就是不出菜。
而这一个月,仿佛没那么累了,但地里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上一个活结束,马上就是下一个,该缓时缓,该赶一下时有人会提醒你,哪里有问题了,也马上就能得到指点。
一个月的时间,他感觉比自己种菜一年的收获还多。
而这些,都源自于一个人。
不止是他,各自在地里忙活的敖德海和敖德良也颇为触动。
农民在地里刨食,都是凭着祖辈传下来的经验。
但社会日新月异,山里山外,宛如有一道天堑。
从贵省的大山里走出来,到了大城市,却又仿佛格格不入,天南海北的人,南腔北调的口音,食不甘味的饭菜,唯有对土地有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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