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都没心气了。
黄娟带着两临时工正在拔菜头,也就是掐了菜心后,留下的根茎部位。
因为根部黄叶子变多,所以采收后留下的菜头也高,需要拔掉后再整地。
一双手染上了绿浆也仿佛毫不在意,埋头拔得入神。
忽而,骄阳似火,阳光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。
她再也无法专心的拔菜头,时而把目光投向他人的菜田,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青菜再也无法直立起来。
只是一个上午,全军覆没。
茎杆从中部软塌成了浆液,手一碰上,比拔菜头还恶心。
这样的场景比比皆是,任谁看了都会心痛。
黄娟有些庆幸自己和戚永锋早早出来打工,不然也难以逃脱如此命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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