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烧鲫鱼刚好一人一条哈,没有多的,注意刺,刺有点多,小心点哈~”
“我晓得。”彭国真说:“以前你爸刚受伤退回来的时候,为了挣口吃的,我们还去跟着人在河里养鱼呢,那时候天天吃鱼,都练出来了。”
“没事提这茬干啥。”
陈少昌嘀咕道,他感觉助听器也有坏处,每天都感觉家里不清净,还是钓鱼好,安静,就是钓不到鱼。
父母养鱼的事陈家志也听过很多次了。
老家县城在沱江边上,离他们村几公里外有条沱江的支流,老爹爆破时把耳朵震聋后,休养了几个月就让三姐去顶班,自己则带着老娘跟着娘家人在河里养了几年鱼。
其实也没挣到钱,那几年日子过得都比较惨,用老娘的话说就是‘造孽得很’。
老爹也不喜欢回忆这些。
只是一个劲的夸陈家志手艺好。
“这红烧鲫鱼做得好,有我两分火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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