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淮洲被咬完心情更好了些,搂着她的手紧了紧。
纪明珠几乎瞬间就睡着了,她能坚持到现在全靠着报一咬之仇的信念。
迷迷糊糊中,她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她身处东北的农家乐,一动不能动的躺在火炕上,明明热的不行,还有人一层一层的给她加着极其厚重的棉被,直压的她动弹不得的时候,又过来一个老奶奶。
奶奶年纪大,但是手巨软,一下一下的揉着她的耳垂如一阵阵电流让人颤栗,她舒服的微微抬眼一看,哪里想老奶奶正拿着一个巨粗的钢针,要给她扎耳洞,吓得她一下子就醒了。
看见她醒了,压在她身上的靳淮洲把嘴唇从耳垂上离开,转而吻上了她的唇,她真是要骂娘了,什么棉被,什么软乎乎的手,除了这天杀的狗男人,还能有谁。
自己分明是刚刚闭上眼睛,却已经是天光大亮,昨晚两人太忙睡觉都没来得及拉窗帘,雨后的阳光照进来格外刺眼。
纪明珠是反抗了的,但是靳淮洲说:“我快点,五分钟。”
她也就随他去了。只是她还是年轻,不知道男人在床上没一句实话的,五分钟变成了五十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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