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平知不知道那靳淮洲兄妹俩的事,这么多年更谈不上什么父女情,他这样想,也能理解。
她抬起下巴:“我说没有就是没有,你不敢就当我没说。”
纪平知一噎,眸色微敛:“我真养了个好女儿,呛完我又激我。”纪平知话锋一转,道:
“还有,谁说百利无一害,这必然得罪了靳家,到时候靳家为了面子忍这一次,以后也别指着合作了。”
以后就离婚了,还合什么作。这话纪明珠当然没说,只是陈述事实:
“你总指望跟在他们身后赚钱捡漏,不如自己提高一下实力,自己做饭怎么也比吃人剩饭香。”
话糙理不糙,但是纪平知就是听不得,他已经忘了上次他这么生气是什么时候了,哦,也是因为这个白眼狼。当初为了要他的股份把他架火上烤的时候。
他再次强压怒火,挥挥手:“你等消息吧。”
纪明珠知道纪平知一向谨慎多疑,这已经是松了口,今天一定是得不到结果的,索性先搁置了。
“还有什么事?”纪平知扶了扶额头,强忍烦躁。
“南郊的丹枫山,放你手里有十几年了吧,你既然吃不下,可以和靳家谈一下合作,那里如果能修路,很适合开高端的康养中心,这样纪氏也能从实业往服务业转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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