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们夫妻关系多数时候是白天互不打扰,晚上烈火烹油。
她对靳淮洲更谈不上爱,但是这么久了,习惯了这样一个人在身边,忽然发现就算不奢望刻骨铭心,只要相敬如宾就好,终究也不过是一厢情愿。
空洞的深渊里,她深陷其中,无法自拔。
一夜的梦魇,无数想看见不想看见的人悉数以光怪陆离的方式登场,无数场景的切换交错。醒来,已经快上午十一点,纪明珠竟是累的床都起不来。
她挣扎着勉强坐起来,就又是一阵头晕目眩,电话在旁边不知疲倦的震动着。
是靳淮洲。
纪明珠想到梦里他和靳澜汐的难舍难分,不想接起,而且也是真的没力气。
她冷的厉害,裹紧被子又钻进了被窝。
再醒的时候,竟然已经傍晚,被子里一片濡湿,不知道是冷汗还是虚汗,她睡了一天一夜,却头脑昏沉的更加厉害。
她又冷又热,嗓子像吞了刀片一样疼。艰难起身,想去喝杯水,敲门声略有急促的响起。
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,他们家从搬进来,除了小时工,几乎没人来过。她晃晃脑袋,更晕了,算了,就算是做梦,也得走过去才知道往下梦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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