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明珠又不是傻子,当然不信他的鬼话,她只想快点结束对话,便“嗯”了一声。
靳淮洲立马说:“我会尽快回去的。”
“嗯。”
未来几天,靳淮洲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安静。
某天纪明珠想起他的时候还在心里想:男人这种生物果真是说这种糊弄人的情话像喘气一样轻松。
她都有点搞不懂他既然心有所属还在自己这瞎撩个什么劲,想来想去也只有他是个大渣男这一个解释了。
靳淮洲不在,纪明珠日子过得平稳,纪平知比她预想的要快地同意了出钱让她去收股份,倒是也符合他一贯杀鸡取卵的行事作风。
纪明珠暗暗松口气的同时也开始筹备起来,天天的散股并没有那么好收。
一方面现在天天风头正盛,谁手握这种稳赚不赔的原始股也不可能说放手就放手。另一方面,散股基本上都是靳家的人脉,隔着锅台上炕很难取得人信任。
不管了,这个已经是让靳淮洲吃瘪最直接的方法了。
纪平知本来对她也有所戒备,但是纪明珠早就会拿捏他,方法简单粗暴,就是声称不让她说了算就不给他股份,纪平知也就闭了嘴。
时间转眼就到了八月,八月四号,纪明珠早早起来,去花店取了提前订好的花,又买了些纸钱元宝这些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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