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惟中品尝到王家烧坊的新酒后赞不绝口,笃定这酒一面世便会成为食客的新宠,所有的浑酒在这个新酒面前都会黯然失色。
他请赵炳炎恩准,派人去泸州新建烧坊。
赵炳炎很欣赏陈惟中的敏锐直觉,笑呵呵的说酿酒烧坊都是朝廷的,今后熟练了技术再到泸州办烧坊吧,这才刚开始呐。
陈惟中十分羡慕的说新酒一出,银子就会象水一样哗哗流向叙州府衙,他都不想回泸州去了,宁愿在这里做个衙役。
赵炳炎听得大笑,问他有那么神奇吗?
陈公不至于被一个小小酒坊给亮瞎了眼嘛。
这丫不住的摇头,给他说汉王就是只管做,不管后面的事。汉王晓得海南儋州的制糖厂现在收益几何?
赵炳炎摇头。
这事儿他当真不晓得,只要运转正常便没得他的事儿。
陈惟中兴奋的告诉他:儋州的制糖厂是朝廷最大的糖厂,一个月赚的银子就是广南西路一月的税银,且月月都有增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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