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官吏和衙役都是面面相觑、不敢开腔,县令更是吓得瑟瑟发抖。
他又问:“本王从叙州回来,自己乘船骑马赶路,县令大人出城办差要鸣锣开道,是谁制定的仪仗?”
这个问题,等于赵炳炎直接把手枪顶到县令脑门儿上,那厮当即扑通一声跪倒,咚咚咚的给赵炳炎磕头,求他饶恕。
他吃下一口茶说新津刚回到大宋怀抱,尔等就如此目无百姓、败坏朝纲,大宋人人平等的规矩白讲了吗?
近卫军为收复新津,牺牲了近千勇士,尔等竟然称呼军人贼军头。
侮辱军人就是辱没那些牺牲的英灵,是他们的牺牲才换来诸位坐在堂上、治理新津领俸禄养家,一个个居然大言不惭、恬不知耻,该当何罪?
赵炳炎一席话后,一个个羞愧的低下头,只有主簿杨修脖子一仰昂首挺胸的说他没有,他严守大宋律法,自觉遵守新规,没有做过辱没勇士,伤害军人的恶事。
赵炳炎看着慷慨陈词的杨修来了兴趣,问他上任以后都做了些啥?
杨修禀报,他和水工一起实地考察了南门码头,谋划了修复码头所需的物资人工;走访了老君山,统计过山里可搬迁进城的百姓人数……
赵炳炎听到此人出城寻找散落在乡野的百姓回城安家,很高兴,当即停了县令的职,叫杨修代理,除开杨修以外,其余人等罚一月俸禄,写下认罪书逐级存档备查。
处理完毕,他起身要走,理真匍匐过去拉赵炳炎的衣角求恕罪,卫士将他从空间里面取出来的一袋红薯抬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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