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辞寒连连退后两步,抱着头,口中似乎在低喃什么。
“我…终究还是太弱了…”
“若我够强,又何须他一次次涉险相护?”
“若我够强,便能与他并肩,便是血食又有何妨?”
“他是我徒弟,我连自己徒弟都保护不了?还能保护谁?”
“……”
“王锋…”一声无意识的低喃从她唇边溢出。
晶莹的泪珠,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,却在脱离脸颊的瞬间,被其周身流转的极致寒意冻结,化为两粒剔透的冰晶,坠落在地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不。
不是这样。
洛辞寒恍惚间仿佛听到了那最后的几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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