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走着走着,我越发觉得不对劲,这手怎么冰冷刺骨,仿佛没有一丝温度?我下意识地往后瞥了一眼,只见张雨桐的手惨白得如同白纸,没有丝毫血色。
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,这种感觉似曾相识。
八成,我此刻抓着的根本就不是张雨桐,极有可能是个什么妖魔鬼怪。
要说不怕,那肯定是假的。
在老家的时候,即便遇到小鬼,关键时刻好歹还有爷爷在身边。
可现在,我孤身一人,身旁没有任何依靠。
我的额头不禁冒出细密的冷汗,一咬牙,狠狠咬破舌尖,打算等回头就用舌尖血喷它一脸。
我缓缓扭过头,刹那间,心脏仿佛都要被吓得停止跳动。
一张惨白的脸毫无征兆地怼在我面前,血红的嘴唇正往下滴着黏糊糊的哈喇子。
那两只眼睛,只有黄豆大小的黑眼球,其余部分全是眼白,看上去格外惊悚。
干枯的老脸上泛着青灰色,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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