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狼默了一会，说道：“不是就好，你别忘了，如果不是尼克先生收留我们，也许我们早就饿死在街头了，所以，我们的命是尼克先生的。”
白狼的腮帮子鼓了鼓：“你为什么要提醒我这些？”
天狼：“你弟弟的死，我很遗憾，但是如果他不死，就可能会暴露大家，你应该为你弟弟高兴，他牺牲了自己，但是保全了我们所有人。”
白狼的唇角勾了勾，又被他压下去。
眼底的讽刺一闪而逝。
天狼没有察觉到，他将药瓶放在床头柜上，“这几天别洗澡，以免感染。”
“天狼”白狼叫住天狼，“你觉得我们还能回M国吗？”
天狼转过头来看着白狼：“为什么不能？”
白狼：“直觉，我觉得我们可能都回不去了。”
天狼讥笑：“那些警察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，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跟警察打交道。”
白狼：“我觉得他们跟M国的警察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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