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伯庸心疼不已。
他握住陈梓绮的手说:“对不起,梓绮,叔叔回来晚了。”
陈豪的唇角忍不住抽了一下。
阑尾炎发作而已,至于吗。
陈梓绮努力挤出一滴泪水来。
假惺惺地说:“陆叔叔,该道歉的是我,麻烦您跑回来,如果我爸爸还活着就好了。”
她是懂得拿捏陆伯庸的愧疚心理的。
果然,这话一出口,陆伯庸就自责不已。
“梓绮啊,都是叔叔不好,叔叔害死了你爸爸,又没有照顾好你,叔叔真的是愧对你。”
陈梓绮摇头,“不,叔叔,您辛苦将我抚养长大,我已经很感恩了,是我不懂事,不该觊觎乘风哥哥,现在他也结婚了,我应该放下他了。”
“可是,叔叔,一想到乘风哥哥,我的心就好痛,我就觉得透不过气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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