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笺上“勿念勿寻”四个字,被他摸得快要褪了墨……
披芳阁里,没了那一抹令人心安的素心兰香,案头空空荡荡,也无人在他批阅奏折疲惫时,悄悄上前揉捏肩膀。深夜醒来,臂弯里也没有那个会轻声抱怨他手脚太凉的温软身躯……
怎能不念?
又怎能不寻?
刚知道她离去时,滔天的震怒几乎要毁灭他的理智,恨不能立刻派人将她捆回来,锁在身边。
可怒火,最终被更深的担忧所替代。
那是薛平安啊,他早就明白。
她决定的事,从不回头。
她既走了这一步,必定有非走不可的理由。
而她,大约也算准了,他肩上的黎民和社稷,早已不容他再像当年那般,不管不顾地抛下一切去追她。
她算计好了一切,唯独没想过,他会有多思念,多煎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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