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说得滴水不漏,合乎规矩,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情意。
陆佑安有点头痛。
陛下交代的差事,不好办了。
他要如何体面地将娘娘接回上京,还不引娘娘反感?
得仔细斟酌一番。
送走陆佑安,薛绥转身时,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涌上喉头,她连忙扶住门框,捂着心口干呕。
如意连忙递上温水,又轻拍她的后背:“娘娘,您这几日总这样,要不还是去找大郎君瞧瞧吧?”
薛绥接过水杯,漱了漱口,压下喉间的不适,声音轻了些:“没事,我自己的身子,我清楚。”
她下意识地抚上胸口,那里并无明显异样,只是近来的种种症状,让她愈发不安。
尤其是关涯和陆佑安带来的,李肇龙体欠安的消息,更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口,让她对那两株忘忧草,越发难以抉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