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出生就没有亲爹,她如何能安之若素?
孩子是无辜的。
他有权利在阳光下呼吸,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。
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涌的思绪,轻声道:“多谢师兄。”
说罢,转头看向一旁的锦书,声音沙哑却斩钉截铁,“去准备行李,明日一早,我们回上京。”
“娘娘!”锦书忧心忡忡,“您的身子如今不同往日,怎经得起长途颠簸?”
薛绥看了一眼天枢,眼里更显坚定,“有些事,非得亲眼见了才安心。”
天枢看着她苍白却执拗的面容,点了点头:“去吧,我让人备好车马,再带些安胎药。”
马车在官道上疾驰,昼夜兼程。
薛绥的心,也如同放在油锅里,反复煎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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