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如何?”李肇低笑,手臂收得更紧,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:“朕若不用这苦肉计,你这没心肝的东西,肯回来见朕?”
“你又骗我!”薛绥气得眼圈发红,握拳捶打他的肩膀,“李肇,你混蛋!”
“是,我混蛋。”他任由她捶打,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,语气竟带了几分无赖,“我若不混蛋,怎么留得住你这只总想展翅高飞的雌鹰?除了骗你,朕还能有什么法子?”
他抬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。
那里面翻涌着失而复得的狂喜。
“你知道这几个月我是怎么过的?来,把朕的心剖开来瞧瞧……”
他再次抓着她的手,按在心口。
“这里空了一块。日日夜夜,疼得厉害!比什么情蛊反噬,都要疼上千百倍……”
薛绥的手掌下,是他炽热的心跳和紧绷的肌理。
好似所有的气愤、委屈、担忧,在这一刻,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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