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何,现在肯说实话了?”
玉衡抹了抹眼角的湿润,神色清苦。
“一是旧陵沼遗族在朝廷下旨优抚后,大多选择归乡安居,我再执着于仇恨,也没了意义。二是……”
她顿了顿,声音更低,“观海前日传信于我,大师兄在南疆寻情丝蛊的解药时,误入瘴气,引发旧伤,至今昏迷不醒,伤势危重……”
薛绥如遭雷击,踉跄一步,扶着桌沿才站稳。
玉衡闭了闭眼睛,泪水无声滑落,“我如今才明白,再深的仇恨,都抵不过亲人的性命……活着的人好好活着,才是对逝者最好的告慰。”
薛绥怔怔地看着她。
心中仿佛压了一块巨石,声音破碎。
“大师兄他……”
“他对你,始终有情。”玉衡深深一拜,不再多言,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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