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何时传过信?信呢?”
“姑母,你说要阅后即焚,不可留下把柄……”
傅氏气得几欲昏厥,恨声道:“我兄长怎么会生出你这等蠢货?你好端端一个侯府世子,到姑母家里,便是被巡夜的瞧见,大大方方便是,非要鬼鬼祟祟东躲西藏,让人当成小贼来抓,你是要丢谁的脸?”
傅景晖垂下头:“姑母,我,我也是一时慌了神……”
什么慌神?就是做贼心虚。
以为来跟薛月沉幽会,被人发现便慌不择路。
傅氏瞪他一眼,望向薛庆治铁青的脸,难得低声下气。
“老爷,此事定有蹊跷,景晖年少无知,恐是遭人算计……”
薛庆治虽是不喜,却也不信傅氏会做这种糊涂事,冷哼一声便道:“你的好侄子!要是坏了王妃的名声,我绝不轻饶。”
傅氏自觉理亏,软声道:“我是大姐儿的亲娘,怎会害她?定是哪个天杀的暗中捣鬼……”
又道:“今晚来的都是府里人,回头招呼下去,都管好嘴,料想不会外传。若有人问起,便说景晖黄昏时分来的,夜间多饮了几杯,走错了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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