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氏的脸色猛地一变,“住口!你竟敢诅咒我的大姐儿?”
薛月盈垂下眼,“盈儿不敢。盈儿只是在想,要如何为母亲分忧。”
在傅氏疑惑的目光里,薛月盈从怀里掏出一个淡粉色的绸缎荷包,上面用丝线绣着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。
这是从薛绥换下的衣裳里搜出来的。
“这个荷包,本为昨夜抓奸所用。没有用上,女儿便想个别的法子吧。”
傅氏和刘嬷嬷交换个眼神,神色稍缓,说得阴阳怪气,“你要做什么,莫在我跟前说,我一概不知,也懒得理会你们姐妹之间的恩怨。横竖都不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姑娘,不为我着想,我又何必掏空箱底,为她挣那份体面?”
薛月盈知道傅氏是正话反说,故意敲打,咬了咬下唇。
“盈儿做什么,都与大夫人无关。只因我当大夫人是亲娘,谁让大夫人不高兴,盈儿就让谁不得安宁……”
摇光手拎鸽笼,踏上烟雨楼的麒麟阁,便见临窗的木槛边,凭栏而坐的薛绥。
她意态悠然,正眺望窗外的青瓦屋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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