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说了没醉!连你也要来管我。滚远些!爷要如厕,再碍事把你头拧下来……”
小厮不敢再跟着他。
薛庆修便独自扶着邛楼的白玉栏杆,意志消沉地往台阶上走,嘴里唱唱哼哼。
“风萧索,月如钩,销不尽几多情愁……邛楼幽,心若囚,功名未就志难酬……”
他脑子一片混乱,打着酒嗝,冷不丁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薛三老爷。”
不等薛庆修回头,一条臂膀铁钳般勾住他的脖子。
薛庆修大骂,“哪个不怕死的……呃……”
尖刀抵在后腰,冰冷冷的,他话被堵在喉头,酒也清醒了大半。
“求财吗……爷有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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