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见他们明明理亏,还把架势摆得十足,不由好笑。
“父亲最好有非闯不可的理由,不然大晚上的,恐怕要影响女儿的闺誉了。”
薛庆治被她一句句质问堵得心里发紧,脸颊如有火烧。
“你今夜可去了朱雀街?去了邛楼?”
薛绥笑道:“女儿去寿安院看过祖母和三叔,回来便未出房门一步。朱雀街,邛楼?那是什么地方?”
薛庆治紧紧盯着她淡然的面容。
早年领兵,他练就一双厉目。
十几岁的女儿家,在他这般注视下,很难从容撒谎,不露一丝慌乱。
“有人看到你,入夜时跟踪三叔去邛楼?”
薛绥道:“何人嚼我舌根?父亲正该严惩。”
傅氏冷笑:“老爷,我看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薛庆治沉着脸击了击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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