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氏服侍老太太服下汤药,便从寿安院里出来。
她唤上薛月盈:“你随我来。”
薛月盈心里七上八下,跟在她的身后,一路走回到清澜院。
待合上房门,又把下人打发出去守着,傅氏这才变脸,厉声质问:
“下作东西,说!是不是你干的?”
薛月盈扑通一声跪下,“母亲,女儿冤枉。”
“还敢喊冤?”傅氏怒目圆睁,顺手将桌案上的瓷器砸在她的身上,“你口口声声为我分忧,我没有瞧着你如何分忧,倒是想出这等剜心毒计,把祸事引我身上……”
“母亲。”薛月盈仰起头,可怜巴巴地看她:“女儿没有碰过母亲的荷包,更不知它为何会在凶徒身上,但女儿绝无害死三叔的心,更不敢祸害母亲……”
说着便跪行过去,抱住傅氏的大腿,“一定是六妹妹。母亲,一定是六妹妹……”
傅氏冷笑一声,“我倒盼着是她。可她是何时回府的?又从何处得来荷包,且知晓这些旧事?薛四姑娘,我当真未曾瞧出,你竟有如此心机……”
薛月盈用力摇头,急道:“此事确有蹊跷,可女儿实在无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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