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她们是习惯了。
习惯了二姑娘被欺负。
小昭却不管。
她只听薛绥的。
没有诏使令的姑娘,在她心里也是诏使。
“滚!”小昭劲大,猛地将人推向房门,砰的一声便将虚掩的门撞开了。
薛绥眼角刺痛了一下,面色骤变——
屋子里,姚围骑在薛月楼纤细羸弱的腰上,仿若癫狂了一般,掐住脖子、揪住头发,面目狰狞将她的脑袋往地上撞,全然没有顾及夫妻之情,就好像他打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只是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反抗也不会疼痛的木头玩意……
这一幕如此熟悉。
熟悉得她浑身发冷,寒气一瞬爬上脊背,眼里杀气顿生。
“住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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