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月楼好半晌才慢慢爬起来,“六妹妹……”
薛绥轻声问道:“可还好?”
薛月楼惨然一笑:“女子嫁人,便如同盲人摸象,嫁对了,下辈子才算有个依靠;嫁错了,那便是做牛做马也不得回报。也是我自己不争气,生了个痴傻的儿子,婆家嫌弃也是应当的……”
婆家不喜,娘家也没人好好维护她,就回来小住不到十日,大夫人话里话外,已是很给了些排头来吃。
薛月楼心里苦,却又无从诉说。
薛绥见她一味自责,没有多说什么,点点头便离开了。
薛月楼看着她的背影,浑身脱力地坐下去,气苦、无助,掩面而泣。
薛绥过去的时候,姚围已经在望月楼谈笑风生。
几位薛府旁支的小郎君,对这位二姑爷多有敬佩,围在一起,在听姚围说端王新出的刑律二十八疏,津津有味。
大夫人和老太太过来,姚围连忙上前请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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