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月楼猛地一窒,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铭哥儿小时候的模样。
她记得,铭哥儿刚生下来的时候,也是粉装玉琢,活泼可爱,咿呀学语时更是聪明伶俐,并不像如今这般,痴傻胆小,说什么都不明白,教什么都记不住,一件小事得反复叮嘱无数遍。
尤其后来,姚府觉得他丢脸,不让他出府,少与人接触,就更是木讷呆滞。
想到这儿,薛月楼泪如雨下,泣声道:“铭哥儿可怜,都怪我这个当娘的没有本事。生下他,没照料好他,也是我该受的……”
薛绥轻轻摇头。
“遇事多找别人错处。少问责自己,多苛责他人。”
薛月楼低垂着头,泪水止不住地流。
“如今我对姚围还有用,他一心想着仕途晋升,总不好落下亏待正头娘子的名声,可若有一日,我没了用处了……我的铭哥儿,想必日子会更加艰难。有时候,我便想,带着他一道走了,也算是个解脱……”
薛绥握住她的手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为了铭哥儿,你也得好好活着。旁的事情,自会有天意安排……”
薛月楼微怔,抬起带泪的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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