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那个消瘦得不成人样的二姐,她心里生起浓浓的悲悯。
没有人庇护的后宅庶女,就如同无根的浮萍,最后无非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,苟且偷生也得处处看人脸色,受尽欺凌。
“让开。”薛绥猛地拨开人群,快步走了过来。
她面色冷峻,眼神坚定,从小昭手上接过金创药,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,利落地解开缠在腕上的巾子,将金创药细细撒在薛月楼的伤口上,而后重新进行止血包扎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眼上。
薛月娥讶声道:“六姐姐这是在做什么?想出风头,也不该拿二姐姐的性命开玩笑……父亲,母亲,你们快阻止她呀。”
薛月满也焦急地道:“二姐姐都不省人事了,薛六你放过她!”
薛庆治:“闭嘴!”
他是上过战场的人,看得出薛绥是在救人。
薛绥旁若无人地做完这些,又轻轻撬开薛月楼的牙关,将一粒药丸塞进去,再抬高她的下颌,也不知怎么做到的,只见昏迷的薛月楼喉头鲠动一下,丸子便咽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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