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目光冰冷地落在薛绥的身上。
这个薛六,比十年前,更该死。
好好一场宴会,被搅成这般,钱夫人心里自是不痛快。但该出的风头也都出了,二姑娘也着实可怜,到底也不好苛责,便让人拿了些上好的药材过来,交到碧珠手里,又细细叮嘱了几句。
“好好照料你们家二姑娘,有什么缺的,短的,到西院来找我。”
碧珠垂泪称是。
薛月楼是一个时辰后醒过来的。
待她费力地睁开双眼,便瞧见薛绥坐在床边,眼睫低垂,面容凝重,光影落在她纤瘦的身形上,仿若镀上了一层微光,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“六妹……”
薛绥闻声扭头,目光柔和了些许。
“二姑娘,可觉着好些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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