拈起一枚棋子在指尖来回轮转,不由就想到那天薛绥的话。
“棋至险处,好用为上。是棋子还是棋手,何须分得太清?”
不得不说,薛六的手伸得够长。
可她还远远够不上朝堂……
所以,李桓,乃至他,都是她谋局的介物。
梅如晦看着棋盘上的密信,沉默片刻,突又不解地问:“此女有如此手段,何不干脆利索地了结姚围的性命,留他何用?”
李肇脸上的笑容,慢慢淡了下来,“做局。”
梅如晦问:“何以为局?”
李肇:“人心为局,世事为枰。”
他说罢,回头示意来公公拿来纸笔。
白纸平铺在棋盘上,李肇提笔,手腕悬起,笔锋游走如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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