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枢没有作声。
好半晌,才冲薛绥点点头,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。
大师兄永远都板着脸,明明生得丰神俊朗,却严肃得像一个小老头,都不如他手上的“凌穹箫”来得温柔。
但薛绥习惯了,知道他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。
“这时来找我,可有什么急事?”
又看一身他衣裳湿润,皱眉道:“怎的也不撑一把伞?淋了雨,仔细又要头痛了。”
天枢一语不发地看着她,静静立了片刻。
“师兄?”薛绥又唤他。
天枢才道:“大师父有信来,要你归家。”
薛绥微微一惊,“我离开旧陵沼时,已与师父言明,诏使令已交……为何师父突然传我?”
天枢道:“东宫盯上你了,多有不善。李肇此人城府极深,行事更是诡谲难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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