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古女子被休容易,和离却是难上加难。
从她嫁入姚府,便是两家联姻的工具,在受尽屈辱的日日夜夜,她甚至求过姚围休妻,都未能如愿,哪里能摆脱得了?
“容我先卖个关子。眼下二姐保全自身,再好好享受侍候姚三爷的快活。在府里有什么难处,便去找方管事,他自会相助。”
薛绥说完,又起身走过去轻抚蹲在地上玩的孩子。
“铭哥儿,来,叫姨姨……”
铭哥儿抬头,茫然地看着她,嘴角挂着涎液,目光呆滞,分明是痴傻模样。
薛月楼暗自一叹,神伤不已。
“铭哥儿是三岁时病发的,找了无数大夫,吃了数不清的汤药,仍是不管用……”
薛绥将孩子抱起来,笑道:“还挺沉。”
薛月楼道:“幸好他这张嘴巴还好用,能吃能睡,不然更该发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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