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世眷的事情,她方才已经听说了。李桓什么也不问,冷不丁来这一句,让她觉得丢脸至极。
她垂目羞愧,语气艾艾:“长辈的事,妾身不便插手,留下来徒增麻烦,便不在娘家掺和了。”
李桓黑眸深深看她。
“那王妃便来掺和本王的事?”
薛月沉耳朵嗡的一声,好似有短暂的失聪。
夫妻十年,她与李桓相敬如宾。李桓甚至算得上是一个好丈夫,很有容人雅量,也极好相处,夫妻感情是淡了点,但他从不挑她错处,对她没有不满,有时候萧贵妃问责起来,他也会帮着周全几句。
尤其在子嗣上面,她身为王妃,十年未育,要不是李桓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,说是他自己忙于公务,无心子嗣,以萧贵妃那个跋扈的性子,只怕早替他换了新人。
这些年,她恪守人妇之责,大度贤惠,不争不抢,看着府里进新人,一个字都不说,在外人眼里,夫妻也算是恩爱。
这是李桓第一次指责她。
“王爷……”薛月沉声音一软,一时只觉心痛如绞,喉头哽咽,“妾身打理后宅,也有诸多不得已。妾身也不想为王爷纳新人,但王爷膝下无子,那便是妾身的罪过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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