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庆治也瞧见了那一篮子花,眉头蹙了下,正要开口,老太太便询问他了。
“仍是没有消息吗?京兆府那头,是如何说的,我们何时能把老三领家来?”
薛庆治看了薛绥一眼,轻声说道:“查案哪有那么快的。母亲保重自个的身子,早晚会水落石出的。”
一听这话,崔老太太不乐意了。
“不是你的儿子死了,你自然不急。”
她提高了音调,眼泪也包不住了,扑簌簌往下滚落,边说边拿帕子拭眼泪。
“老三孤零零在那京兆府,你家那傅氏身为宗妇,不为小叔子治丧操办,竟独自回娘家去了,你也不管不问,这一出笑话,是要拿给全上京的人看了……回头到了你爹灵前,我看你这不孝子,要如何交代……”
大冷天的,薛庆治让崔老太太说出满背的汗。
不孝的罪过,他哪里承受得住?
薛庆治皱着眉头,不停地向母亲告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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