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新得的簪子,搁在妆匣里,不过一夜工夫,竟莫名出现了裂纹……”
“还有我,那日绣花都扎了手……”
“我平地上走路也摔跤呢。”
薛览看群情激愤,气得脸都涨红了。
“父亲都听见了,灾星回府便异事不断。如今祖母年事已高,万万不可再留她了!”
指责一句接一句,无中生有,冰冷得好似十年前那些沾了盐的棍棒鞭子,再次抽在身上。
薛绥静静听着,微微含笑。
不痛了。
不会再痛了。
“住口!越说越不像话。”薛庆治突然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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