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桓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他。
“薛尚书以为,那道人与邛楼案,可有干系?”
薛庆治浑身发冷,“依下官所见,应是……应是没有牵连。”
李桓侧目:“那老君山一事呢?听闻令弟立下大功?”
薛庆治尴尬地笑喏,吭不出声,也叫不了苦。
老君山的匪徒,行刺太子两次,可那里有天险可守,又有密道纵横,机关林立,莫说外人探不出究竟,官府也屡剿不灭。
在今日前,这些事听来,薛庆治顶多淡淡一笑。
即使李桓从来不同他交底,他大抵也能猜到,老君山那一群盘踞多年的悍匪,十有八九跟端王有些勾连,不然不至于发展那么快。
说不得,就是这位暗中培植的势力。
谁料,老君山一夕间被人端平了。
还是他的亲弟弟带人上山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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