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府十年,走时又年幼,想不起来也是应当。
薛月沉心里沉甸甸的大石头,落下了。
于是想到灵虚的事情,又拿眼风去觑她。
“只要六妹妹不追究,想来也就不是什么大事了,这些方外之士,假装道行高深,胡说八道也是有的……”
大事化无,真会替傅氏周旋,好女儿。
薛绥心内冷笑,面容也便带出一丝冷色。
“此事只怕我说了不算,要看王爷如何定夺。”
“王爷?”
薛月沉微微一怔,秀眉轻蹙。
“与王爷何干?”
薛绥道:“王妃方才没来,没听到那道人的话。他似乎对邛楼一案,极是清楚……死在邛楼的人虽说不是三叔,那也是一条人命。何况还有尤太常家的三爷,平白无故失踪,至今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尤家一旦得了消息,必然会揪住此事不放,又牵扯咱们府上的大夫人,那就不是我一个小女子如何着想的事情了。王妃眼界高远,其中的利害,自然比我看得明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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