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赏花的李肇,见到了那只鸽子。
脆生生的咕咕叫,比旁的鸽子好似更白净。
李肇低头,看一眼信筒上那个带刀的骷髅头,再展开薛六卷在其间的纸条,幽深的黑眸底,一抹明澈的光渐渐转暗,猛地将纸条紧紧攥入拳心。
堂堂天潢贵胄,她想差遣便差遣?
梅如晦在他身侧看得分明,不由诧异。
满朝文武乃至崇昭皇帝都头痛的太子爷,也有了头痛之人?
依她吧,没面子,如同受她利用。
不依她吧,很吃亏,不划算。
这真是一个两难的事情。
梅如晦身为太子宾客,这时候该出来分忧了。
他拱了拱手,道:“殿下,下官有一言,不知该不该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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