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不了。”春夫人没好气地哼一声,看见他的脸色,眉头微微一蹙。
“一回来便愁眉不展的,可是遇上什么事了?”
顾介迟疑着抿紧嘴角,心里绞缠得像打了死结。
世上最疼儿的,莫过母亲。
可母亲生着病,如何能让她知晓金库司的事……
顾介一颗心七上八下,想向母亲老实交代,又存了一丝侥幸。
兴许,司库大人只是走马观花地查一下,毕竟年年都是如此,上上下下糊弄糊弄便过去了,他做得隐蔽,那么多陈年旧账,从哪里查起?
顾介暗自咬了咬牙,一个字都不再敢提,只道:“盈儿近来害喜,她的吃食,母亲便不用费心了,免得烦了心情,影响肚子里的孩子……”
春夫人一听这话,不由冷笑。
“我就知道,你不是探病来的。你是不是也认为,我故意苛刻你的新妇?在你的心里,你的母亲便是这样不知轻重的人?”
说罢她阖上双眼,摆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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