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皇后笑叹:“还是要紧着身子骨,也不再是二八年华的姑娘家了,不好由着性子胡来。”
平乐道:“母后说得极是,要是我母妃能像母后这般清闲,也能调养好身子,不必整日为父皇的喜乐操劳。”
谢皇后依旧含笑,“贵妃辛苦了。”
两人寒暄似的你来我往,旁人都静静地听着,面露微笑,心惊肉跳地看戏。宫里的事,在座各位都心如明镜,皇族亲贵们不会插手,其他命妇更是不敢多嘴多舌。
皇帝待谁亲厚,谁就能笼络人心,眼下不只端王得势,便是萧贵妃的娘家,也是手握大权,很得皇帝倚重。
一门显贵,谁敢得罪?
皇后,也只剩正妻这个身份罢了。
不知是不是察觉到薛绥的目光,平乐忽地看来一眼。
打量的,审视的,但很快掠过去,询问侍女什么。
接着好似确认了薛绥的身份,再次看过来,视线也没有停留太久。
薛六在平乐心里,不是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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