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了。”薛绥回答得极是坦然。
说罢她慢慢坐直身子,微笑着整理衣裳,捋顺凌乱的头发,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,浅浅地抿一下唇。
“殿下方才饮下的,便是制作情丝引的南疆蛊虫幼体,又名‘情丝蛊’,殿下万金之躯,自然不想与女子纠缠解毒。那么,以毒治毒,便是唯一的法子。你服公蛊,我服母蛊,从今往后,殿下与我两身系一命。我死,殿下也得亡。”
李肇脸色微变。
他以前从不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,南疆巫蛊之术虽然早有耳闻,却只当荒诞不经的奇趣野谈来听。
可饮下混合二人血液的那半盏清水后,身体里翻涌的燥热渐渐平息,不受控制的躯体反应也慢慢趋于平静……
万般煎熬得以解脱,这让他不得不相信薛六所言非虚。
他问:“那孤若短命,你会如何?”
薛绥想了想,“我师姐能制毒控蛊,想来也有法子替我周全……”
见李肇瞳孔骤缩,好似不肯相信,她莞尔一笑。
“殿下不必烦恼,有人生死与共,殿下不亏,薛六亦衷心可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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