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二岁皇姐不幸染疾,只因侍候的嬷嬷声音稍大,便命人将其舌头割下喂狗……”
“十四岁,宫中几名下人为博皇姐一笑,将犯错的内侍绑于烈日下暴晒,直至脱水而亡。”
“皇姐成婚后倒是收敛了不少,可孤听说,昨年公主府一个厨娘做菜咸了几分,不合皇姐口味,便在寒冬腊月里罚跪冰面,幸得驸马求情,方才脱罪……”
“孤听闻那厨娘颇有几分姿色,才惹得皇姐不满,事后她便被发卖去了青楼,折磨到疯癫失常……这些事不知驸马知不知情?”
他语气从容得让旁观的众人,都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平乐脸色大变,“太子不要含血喷人!”
李肇不和她斗嘴,掀了掀眼皮,看向李桓。
“听闻皇兄督管京兆后,很有一番作为,尤其看重公正严明。皇兄说说,这等以下犯上、搬弄是非,诬蔑储君的奴才,该打,还是不该打?”
李桓看着他的笑,淡淡道:“该打!”
李肇勾唇,摆摆手,不再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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