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绥脸不红,心不跳,皱眉反问:“王爷可有证据?我记得王爷新撰的《革新刑狱二十八疏》里,最为紧要的一条,便是以证定罪,疑罪从无。没有根据地指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是王爷也不提倡的事,若是疑心我,王爷该拿出铁证来。”
不然,就是自打嘴巴。
李桓再次意外。
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。
革新刑狱二十八疏,大理寺和刑部都未必当回事,薛六却认真了解了。
他看向园子。
这会儿风大了一些,园子里花团乱摆,薛月沉的裙裾也在风中摇曳。
他的王妃亭亭玉立,却已然有些按捺不住,往这边频频张望。
李桓收回视线,“方才的话,你且一听,无须当真。”
薛绥道:“姐夫宽心,我不会找大姐告状的。大姐若问我,我只说,姐夫问那日二姐夫打二姐的事,恰好我在场,便找我了解一下实情。”
李桓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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