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月盈摇摇头,泪水涟涟,“是女儿不知轻重,误会了母亲的好意。”
傅氏冷眼看她,又是冷笑。
“罢了。你别跪着,起来说话吧。让人瞧见,又说我刻薄庶女。”
经了几次打击,傅氏的身子明显比以前看着虚软,近些日子,一直吃着汤药。但也不是说下床的力气都没有,她就是知道薛月盈回门,故意不给她脸面,这才称病不起,懒得招待的。
薛月盈在婆家受够磋磨,回门当天,娘家人又给她脸色看,心内苦不堪言,还不得不强颜欢笑来哄傅氏。
“母亲,女儿当真知错了,悔不该与母亲生分,让人看了笑话……”
傅氏扬了扬眉,阴阳怪气地酸她。
“往日我待你如何,你心里有数。你倒是好女儿,把我一卖再卖,我这个清阑院,都成老爷的禁地了。眼看我们夫妻离心,你这时来哭,又有何用?原本我为你打算好的,不说出人头地,将来日子也不难过。是你一再误事,怪得了谁……”
薛月盈哭得双肩抽动,泣不成声。
“是女儿年轻不懂事,辜负母亲心意。眼下还想请母亲出面,替女儿周全。那侯府的婆母,至今不喝女儿的媳妇茶,我是顾郎明媒正娶的妻子,竟是比妾室不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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